父亲是个哑巴,这一直是我心中一块隐隐的痛。我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小镇,父亲就在小镇的拐角支了一个烧饼摊赚钱养活全家。听人说,我的老家并不在这儿,是父母后来搬到这儿的。每到逢年过节,父亲总是一个人回去给爷爷奶奶送纸钱,然后下午再回来陪我们吃年夜饭。有时我闹着要去,可他不让,娘说你是女娃娃,去个啥?这使我对父亲大为不满。...
文/马云1964年9月10日,我出生在浙江杭州的一户普通人家。从小身材瘦小的我有一个和自己身体条件很不匹配的爱好—打架,还因此缝过13针,挨过处分,父亲为此帮我转过三次学。当时,父亲是一家戏剧协会的负责人,他常带我去看戏。我对戏里的唱腔丝毫不感兴趣,倒是对武生们在台上的好身手佩服不已,学起散打和太极拳来。...
文/邹扶澜因为工作忙,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母亲家了。那天,我开车去一个村庄采访,结束时已近黄昏,晚上又有朋友约着吃饭。走到一条僻静的沙石路,远远地,我看见一个矮小的身影。近了,看清是一位老人,佝偻着腰,拄一根拐杖,走起路来十分吃力。我落下车玻璃,说,大爷,你去哪儿?要不要我捎你一程?...
文/蒋叶红两年前,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,使驻马店六岁的女孩曹斐全身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面积烧伤。从此,生命进入一个残酷的境地。每天她都要戴着紧绷的头套,成为伙伴们躲避不及的面具女孩。然而,她挺了下来,安全度过危险期。这个坚强的女孩,在80后父亲的陪伴下,一路艰辛走来,谱写了一曲生命赞歌。...
那一天的情景,在我困倦、懈怠的时候,在寂寞的午夜,如电影中的慢镜头,清晰地浮现在眼前……1991年秋天,大学新生报到的日子。清晨4点钟,父亲轻轻叫醒我说他要走了。我懵懂着爬起身,别的新生都在甜美地酣睡着,此刻他们心里该是怎样一个美好而幸福的梦想啊!而我由于心脏病,学校坚持必须经过医院专家组的严格体检方能接收。前途未卜,世路茫茫,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的感觉包围着我,心里是一片荒芜与凄苦。待了许久,我说,你不能等我体检后再回去吗?话里带着哭腔。父亲抽出支烟,却怎么也点不着。我说你拿倒了,父亲苦笑,重新点燃,狠狠吸了两口。我突然发现地下一堆烟头,才知道半夜冻醒时那闪闪灭灭的烟头不是梦境,父亲大概一夜未睡吧!...
文/瓜叽父亲节当天,一早就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,他很诧异地说:“怎么了,有事吗?”我调侃他说:“难道我每次都是有事才打给您打电话吗?”他说:“那倒不是,只是你平时不会这么早。”我说:“爸,今天是父亲节,您辛苦了,祝您节日快乐,身体健康。”...